是听了几句风言风语,就怒火攻心雇凶杀人。”
“方宇,你真是白瞎了冷望舒对你的好。”
审讯室的门静静关上,只有方宇压抑的哭声传来。
他……似乎连痛哭的资格都没有。
小刘看着密密麻麻的审讯记录,头皮跟着发麻。
“这案子里的几个人,都好难评额……”
卷卷:“不考虑善恶,从过程上看最惨的就是孙豪,出师未捷身先死。”
陆执:“氯胺酮是孙豪下的,直接导致了冷望舒的死亡。”
小刘:“虽然下了个药,但是孙豪跟送人头的工具人没啥区别。”
卷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谭帅点儿也挺背的。”
见另外两人斜眼看向自己,卷卷急忙补充:“当然,他起了色心是他活该!”
两人这才满意的收回视线,齐齐一叹:“唉……”
“这都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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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回到家,陆执洗完澡趴在床上愣神。
好吧,其实是拿着毛笔看着审判笔记发呆。
冷望舒的案子里,当事人一共有
冷望舒,方宇——再过两三个月就要大限将至的绝症患者。
孙豪——一个想要杀妻争夺抚养权的恶人。
谭帅——一个见色起意,恶向胆边生的狂徒。
说实话,在陆执看来,除了冷望舒之外,其余几个人的结局都是活该。
他纠结的想着:“如果我把审判记录写好发送出去,隔壁的苏野不会把孙豪和谭帅都给救了吧。”
“而且,似乎也救不了冷望舒。”
“她没多少日子了。”
陆执烦躁的在床上打滚,正好卷卷端了盘水果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咋了,哪儿刺挠?”
“我给你挠……挠挠?”
“……”
陆执闻言骨碌一下坐起身来,接过果盘吃了起来:“卷哥,你来的正好!”
“说吧,哪儿痒痒?”卷卷举起双手比了个抓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