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李丰就是优秀,到处都有人欠他人情。
王超也被石头拉上去吃饭。
三人在早餐店吃着包子,喝着豆浆。
石头重口味的点了一碗豆汁美滋滋地喝起来。
那享受的表情看的李丰直犯恶心,他又想起那股臭味了。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
他们都是年轻人,王超也不过26岁,有很多共同话题。
很快就聊了起来,各自吹嘘起自己的光辉事迹。
“什么?北海公园钓鱼佬起义是你引起的?”
“你还是轧钢厂六级工?”
…………
三人相互吹嘘着自己的光荣事迹。
大多时候都是李丰在说,毕竟他有主角光环嘛!
石头也偶尔说几句,分享他们每天遇到的奇葩事情。
只有王超一直笑笑不说话,眼神深处有些落寞。
不过这并不是王超能力不够,而是他肩负了太多。
他父亲原来也是轧钢厂的员工,因为生产事故瘫痪在床。
每个月要一大笔医药费,再加上家里的五口人的生活开销。
硬生生把二十多岁的小伙逼成三十多岁的样子。
李丰敏锐的察觉到王超的异样,开始吹捧王超。
“超哥也是四级工哦!”
石头看着其貌不扬的王超有些惊讶。
“感情你们都不是池中之物啊!”
王超年纪轻轻就是四级钳工了。
这么年轻的四级工在轧钢厂也是很少见的。
所以石头这话并没说错。
李丰接下石头的话茬。
“错!我们都不是池中之物!”
话音刚落,三人对视一眼放声大笑。
是啊!石头有这种追求公理的信念,肯定能成大事的
几人越聊越起劲,颇有些相见恨晚的味道。
倒是没发生结拜的戏码,毕竟这个时候可不兴啊!
吃完饭,三人就上班去了。
下午下班,李丰去菜市场买了一只鸡,准备晚上做个叫花鸡。
贾张氏蹲监狱,这可是件大喜事啊!
必须的吃点好的,庆祝一下。
到了四合院门口,忠实的大院门卫阎埠贵还在摆弄他的花草。
看得李丰提着鸡径直往里走,阎埠贵急了。
麻溜地拉住李丰。
“李丰,昨天我真没想占你的房,你真的误会我了”
阎埠贵满脸诚恳和焦急地解释着。
李丰并不在意阎埠贵有没有占房的想法,因为他知道阎埠贵的如意算盘。
无非就是看上李丰手上的鸡了。
不过这回李丰可不会惯着他。
“三大爷,这鸡我准备让王家帮我处理,王小虎可是我干儿子,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说是不是?”
李丰直接拿阎埠贵的话来堵阎埠贵的嘴。
阎埠贵先是震惊,然后老脸一红。
“啊?对对对,小虎那孩子确实该好好补补!”
他开始只以为两家关系好,没想到两家居然结了亲。
看来以后李丰家的鸡都跟他家无缘了。
他也没干啥坏事啊!突然就没了这么多好处,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阎埠贵心里委屈难受,感觉快要泪洒当场了,活脱脱一个老小孩。
李丰一脸揶揄地看着阎埠贵,开起玩笑。
“不是吧,三大爷,你这是要哭啊!”
听到李丰的打趣,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
把李丰往院子里推。
“回去做饭去!”
李丰也没抵抗,心情舒畅地走进中院。
阎埠贵都哭了,他也不好再嘲笑他,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