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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说着,身上的威压无形中释放出来,一时间整个空间都跟着温度降低了几分。
妖祖体弱,在这样的环境下不由全身发起抖来。
他颤颤巍巍地道:“这蛊毒是当时我的分身上巴图鲁的身时下的,只能用我的血为引子解蛊,才不会有后遗症。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能骗你什么,而且我的血用一点少一点,我如果要骗你们,为何还要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见这妖祖开始卖惨,秦观不由冷哼一声,打断了妖祖的哭诉道。
“你最好别骗我,否则!”
秦观拿过妖祖手中的瓶子,趁着巴图鲁还没醒来,便捏住巴图鲁的鼻子,将那粘稠的液体灌进去他的嘴里。
这蛊虫这么恐怖,那液体定然也腥臭难闻,巴图鲁就算昏睡着,眉头也皱的紧紧的,牙关更是紧咬着。
秦观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东西灌进去。
随着最后一滴液体都灌进去了妖祖嘴里,秦观很明显地发现:从巴图鲁的眼角渗出一些黑色的液体。
看到巴图鲁这个模样,秦观当即看向妖祖,似乎要从对方眼里瞧出点什么来。
妖祖察觉到秦观的目光,也不畏惧,大大方方回看了秦观一眼道。
“好了,他的蛊毒已经解除了,那黑色液体是他体内之前残留的毒物,过一会儿擦干净就行。”
秦观听了妖祖的话,不置可否,只静静盯着巴图鲁。
在他看来,妖祖的话没有几句可信的,直接看结果就行。
一盏茶功夫后,巴图鲁突然一阵剧烈地咳嗽。
秦观刚要上前,就见从他嘴里喷涌出一大滩鲜血。
秦观见状,心里一阵抽搐,手中剑已经出鞘,直逼妖祖脖颈。
“死到临头了,还敢骗我?谁给你的胆子?”
秦观说这话的同时,身上威压不断释放,瞬间妖祖面色就惨白不少。
妖祖忍着体内的不适道:“圣子,我实不敢骗你,不信你问他好了!”
见妖祖这样说,秦观这才转头去看巴图鲁的方向,然而他搁在妖祖脖颈间的剑,并没有移去半分。
果然,巴图鲁在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