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恩回程的路上并没有坐车,而是选择了骑马。
端坐在马鞍上,马蹄踏过结了薄冰的路面,发出“哒哒”的清脆踏击声。
他解开了衣服倒数第三个纽扣,一只手握着缰绳,一只手从伸入衣服,放在腹部位置。
这不是霍恩大姨夫来了,也不是像拿皇那样胃痛,而是在抚摸蛛丝布的内衣。
他的思绪还没从施林曼的蛛丝布上移开,仍旧在走神。
这蛛丝布,他越咂摸,越觉得有味,而且味还越来越足。
根据施林曼给出的数据,一个孩子照料2架发条织机,就能织出3匹半蛛布。
而同样时间内,1个熟练工人用飞梭都只能织出1匹。
这种效率的对比,实在是无法让人移开思绪。
在织机之外,更要紧的是蛛丝的染色性能。
这种蛛丝的染色性能不仅极佳,施林曼甚至说他正在培育一种银腺蛛,能直接吐出带颜色的丝。
这种彩腺蛛,已经有了几分眉目。
想起库房里那些染坏的羊毛布,再想想蛛丝布染上鲜亮颜色的模样,霍恩摩擦肚子的频率更快了。
要不说工业革命有三宝,棉花、煤炭和股票呢。
煤炭是能源,股票是金融,而棉花则代表着工业。
羊毛需要梳理,需要强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