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碎打,总有一次能成功”并非稀奇手段。
“但是,冕下。”一名工坊主小心翼翼地走出,“那粮价太高,劳工的生存成本太高,他们会集体回乡间当农夫的。”
“维持粮价一个相对较低的水平,的确是必须要做的。”
在农夫代表们脸色大变之前,霍恩不带喘气地继续开口:“但这并不意味着农夫的生活水平无法提高。”
这下可叫在场的代表们迷糊住了,不提高粮食收购价,农夫的收入怎么提升?
“第一,既然粮食溢产了,那我们就改种经济作物,圣女银行与圣镰修道院即将建成一个新的农业普惠银行。
这个普惠银行会向农夫提供贷款,用于农夫们向种植经济作物转型……”
就在霍恩讲解政策时,坐在观景台上的拉邦公爵却是哑然失笑,手指下方的圣孙:“异想天开了属于是。”
“何以见得?”
“首先,农夫是如此愚笨,你不能指望他们做成任何事,绝大多数啊,绝大多数农夫都是如此愚笨。”
想起了下方的圣孙,拉邦公爵还是改口了,为了更精确一些。
“其次,这些经济作物他种再多能种的过我们法兰吗?他卖给谁呢?”
“您确定那些‘香料公司’的股东们不会出手?”卡萨尼反问道。
拉邦的笑容一下子卡壳在脸上。
“第二,中枢信民银行将会成为唯一中央银行,独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