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湿冷,虽然临近中午,却是叫人不寒而栗。
站在坡顶,尽管早就想到了结果,可拉夫尔和奥梅斯的脸色并不好看。
被强行从前线叫回的格伦斯潘挣扎着,却是没料到会遇到这样的惨败。
那些本应迅速冲破敌军防线的骑士们,不仅被蛛丝缠住,还被狼人扑咬,最后又被螺线铳手狙击。
第五敕令连暂时无法再上战场的大约三十人,战死九人。
这九人,全都是敕令骑士。
那些珐琅铁花成了狼人与螺线铳手狙击的标识,阵亡率极大。
他们可是敕令连啊,惨败成这样实在是难以理解。
“看样子,进攻这座阵地比我们想象中的要难得多。”拉夫尔低声说道,目光锐利地扫过格伦斯潘的队伍。
那些仍然试图重新组织的敕令骑士们,仍旧血迹斑斑,气喘吁吁。
奥梅斯公爵沉默着,嘴唇紧闭。
他的目光没有转移,依旧注视着战场,几次欲言又止,最终才开口:“格伦斯潘那一轮进攻,太过仓促了。”
拉夫尔没有立即回应。
他自己也曾经认为,或许更强势更猛烈准备更充分的冲锋,能够突破敌阵。
然而夏绿城围城战证明了,配合这发条铳械的胸墙战术,几乎是骑士们永生无法逾越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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