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也很快懂了，也不再疑惑，觉得很好。

“战舰太贵了，谁买得起呀！”尤利西斯感叹道。

“芾哥买得起。”凯蒂笑道。

“芾哥不用买。”李白善说。

大家的目光一下全看向他。李白善乐道：“芾哥自己造。”

大家目光一转，一起看向兆芾。看的兆芾笑出声来。大家也都跟着乐，笑声中，龙奇通过宇航服扩音器发出的笑声最是别致。

“这样不好啊。”一个突兀的声音，让小会议舱里的笑声慢慢没了。

说话的艾伯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艾伯特坦然面对，和大家对过眼神后，看着兆芾说：

“武器卖给个人，互相打起来怎么控制？”

“往好处想啊，每个人都有武器，都很强，我们定居在岚缇域，会更安全，更有保障。”兆芾说。

“安全会有舰队保障。”艾伯特说：“居民拥有飞弹，战机，互相开火怎么办？恶意破坏怎么办？”

“要相信大家的好，带着大家一起好。不能搞恶的预设推定。”兆芾说。

“可恶是人的本性之一。不是不推定就不存在的！”艾伯特急道。

围观的众人都看着他发飙，紧张的看芾哥反应。

“人性有善恶。对自己人善，对敌人恶，是一个近乎完美的闭环。这是个人内心的善恶。”兆芾语气和缓的说：“我们善待自己人，与万恶的厄贝家族战争，这是外部世界的善恶。我们善良，与人为善，善待自己，善待他人，是驱散黑暗的正义之光。为善不尽然是温柔。为善还要与恶战斗，有铁血冷酷的一面。每个人都需要爪牙，以保护自己，重创敌人。”兆芾说话呲牙，举起双手做爪状：“武器就是人们的爪牙。”

“舰队就是人们的爪牙！个人不需要！”艾伯特思维敏捷，反应极快的说。

“战争结束后，舰队会缩编。”兆芾把话说的更开了：“居民的生活会更丰富。舰队不可能跟着每个居民。大家必须有自己的武装。在舰队到达之前，保护自己。”

“生活会如此丰富？”艾伯特有点瞪目结舌。

观众里有人就乐了。一有人笑，笑声就停不下来，都乐起来。尤其是龙奇的扩音器音效，格外特别。

“哎，不对，不对，”艾伯特被大家的笑声刺激了，新思路一下打开：“大部分居民应该是会生活在第3行星上。安全是绝对有保障，根本不需要武装。少数探索星系的，舰队可以提供安全保护，派出武装力量随行。”

“为什么是舰队派出武装力量，不是居民自己拥有武装力量？你自己说，哪个才能更好的保障居民的安全？”兆芾反抛出提问。

“居民要自己有了战机，战舰，自己都成舰队了。哪舰队的位置又在哪里？”艾伯特也掏出反问。

“哪里不对吗？”兆芾双手摊开，笑道：“公司就是这么搞出舰队的。”

艾伯特哆嗦了一下，脑海里瞬间闪过兆芾的发迹史，航宇舰队产生，地星崩溃，太阳文明的诞生，百年远航，入侵战争，眼睛不由都瞪圆了。

众人只见艾伯特一哆嗦，头快速左右颤动，一言不发瞪眼看着芾哥，都不知道出了啥事。李白善觉得他不对，飘近来看，也不知该如何介入。却见兆芾伸手捏住艾伯特的左肩，开口说话：

“爪牙只有长在自己身上，才是自己的爪牙。舰队卖武器，要有个细则。罪恶值高的居民，就没资格购买舰队的武器。具体，舰队参谋部拿个细则出来。不急。战争胜利后，再弄。”

说完，兆芾松开了捏着艾伯特的左肩的右手。

艾伯特这才缓过劲来，应了声：“是。可我还是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