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神道之路就是如此,权力既是拳力,掌握权力就是掌握拳力,权势越大,神通亦越大。
邦国便是吕尚的道果,邦国强盛既是吕尚道果强盛。
“屯兵,积粮,筑城,”
伍文和喃喃道:“时间还是有点紧,不过有了五年的缓冲时间,已是承天之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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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从极之渊,
《山海经—海内北经》曰:从极之渊深三百仞,维冰夷恒都焉,冰夷人面,乘两龙。一曰忠极之渊。
绝地天通后,黄河水伯冰夷飞升天界,从极之渊便被废弃,后淮河水君无支祁崛起,盘踞淮水,侵蚀长江、黄河水脉,这从极之渊再度出世,成了无支祁的一处行宫。
而无支祁被镇龟山后,从极之渊再度神秘消失。“老臣,参见太子殿下,”
洞渊中水流湍鸣,一個佝偻老者颤颤巍巍的向前稽首。
“哎,”
前方沉寂许久后,洞渊深处终传来一声叹息。
“已是败国丧家之妖,哪里还敢称什么太子啊!”
“不,太子,”
佝偻身影闻言,咬着牙道:“一日为太子,您就永远是太子。太子殿下,难道您忘了淮水的故旧臣属了吗难道您忘了君上被囚龟山之恨了吗难道您忘了您那两位兄长的血仇了吗”
“我,当然没忘!”
昏暗的洞渊中,一头白首长鬐,雪牙金爪,形若猿猴的大妖,冷哼道。
佝偻老者恨声道:“既然您没忘这国仇家恨,那您就该去向夏后氏讨还这笔血债。夏后氏让您亡国破家,您就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让他夏后氏也尝尝这社稷倾覆,江山败亡之痛。”
“夏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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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猿幽幽道:“如果,我没有复仇之心,又何必在这個时候,来趟北海这滩浑水啊!”
“只叹我现在势单力薄,只能搞些无关痛痒的小动作,来恶心夏后氏,却难动其根本。”
白猿亦就是无支祁三太子奔云,他又何尝不恨夏后氏。只是如今的奔云,早已不是当年的淮水三太子了,就是想要报仇,也是有心无力。
就是如此,奔云也没放弃搞事,夏后氏天命传承七代,每代新旧交替时,奔云都会伺机搅风搅雨。只能说夏后氏气运尚存,奔云次次皆功败垂成,有两次差点被夏后氏察觉,若非奔云神通广大,脱身及时,没被抓個正着,只怕他现在已经在龟山和老父无支祁做伴了。
佝偻老者低声道:“殿下,眼下有個天赐的机会,不仅能向夏后氏复仇,更能重建淮水水国,就看您愿不愿争取了。”
听其如此言语,奔云意味深长的看了佝偻身影一眼,道:“机会什么机会”
佝偻老者直接道:“北海幽都之主,早闻殿下法力高强,勇冠四渎,为水国栋梁,妖中俊杰,故欲招殿下为婿,传承幽都基业。”
“殿下,此天赐良机也,您只要娶了幽都小主,就能借北海幽国之力,召淮水旧部,进可向夏后氏复仇雪恨,退也可谋求重建淮水水国。”
“北海幽国”
奔云冷笑了一声,道:“我倒是忘了,你已经不是淮水左史,而是北海幽国相了。”
“怎么,这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
这以淮水旧臣自居的佝偻老者,赫然是北海幽国一妖之下万妖之上的国相。
谁能想到,堂堂的北海幽国相,竟是无支祁党羽,淮水一系的死忠。
幽国相再度稽首,言辞恳切道:“老臣世受淮水君之大恩,生为淮水之妖,死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