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还要去渭州上任,要喝了酒,怕是会误了事儿。”
鲁智深似乎是有着呢那么一点儿不高兴的说道:“你这鸟人,也不是不甚直爽。”
“和李忠那厮比起来。”
“虽然,武艺之上好了不少,不过要喝酒了,居然推三阻四的。”
史进说道:“哥哥,我师父确实是不喝酒。”
“之前我和师父一起小住了半月,师父一直都是滴酒不沾的。”
潘凤说道:“大师既已出家,这酒还少喝吧!”
鲁智深在微微眨巴着眼睛,说道:“对,是该少喝,洒家在五台山上,就因为喝酒误事儿的。”
“那……”
“咱们就不喝了。”
潘凤说道:“别!”
“小酌怡情,多喝误事儿。”
“小酌一杯,倒是无妨。”
旋即。
潘凤就后悔说这句话了。
不大一会儿,就看见那鲁智深是抱着酒坛,咕咚咕咚的将整坛酒都给全部灌入了下去了。
喝完了之后,他似乎感觉到依旧还是不解渴啊。
让
等到酒足饭饱了之后。
鲁智深说道:“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我们也该分别了!”
“大郎,你准备往哪儿啊?”
潘凤在看了一眼史进,伸手将史进给拉住了,说道:“大郎,你跟我走。”
史进问道:“为何?”
潘凤说道:“为何?你说是为何?”
“你家产没了,身上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吧?让你去下地干活儿你愿意吗?”
“让你去出力扛石头,你会愿意吗?”
“你这么下去的话,接下来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落草为寇!”
“我之前可再三告诫过你的。”
“不得和那些匪寇厮混,不得去祖傲了匪寇!”
“你现在必须得跟着我走了。”
“我不能眼看着你去做了匪寇,等吾做了提辖之后,周围的那些匪寇都给清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