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了,这事儿我也会写信告知谨言。”
梁氏想要推辞,南宫阳便开了口:“建此楼是皇上的意思,夫人莫推辞,皇上派我们来监工,也是这个意思,而且这两孩子的八字最合,住进去才是好事,不仅旺顾家,也旺你们三房。”
梁氏不懂这些风水,当以为南宫阳说好听的话罢了,但看大哥很是执着,也只好应了下来。
而顾先润也做下了决定,“等楼房建好,宋氏带着两孩子认祖归宗祭祖宗,得好好的挑个日子呢。”
南宫阳抬手算了算,这就说道:“下个月二十三是个好日子,不如那日如何?”
顾先润同意了,梁氏的嘴巴子动了动又欲言又止,她对这个儿媳妇的过往很有芥蒂,但是她不能说出来,而今她生下的两个孩子的八字又被南宫大人看中,更好阻止了。
于是这事儿定下了,顾家二房寻了这么多族人的八字过来,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只能眼睁睁看着三房住进两层楼房去。
整个宅子里,就一处高楼,瞧着意思是以后三房要压一头了?
而顾府建两层楼房的消息传到郑府大媳曹氏的耳中后,她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起来,果然是在坏郑府宅子的风水,隔壁这楼房一建,郑府的后花园都被人盯着,更是拦了天宫楼的视线。
那日夜里被雷劈了的天宫楼即使修缮好,也没有了先前的气运,曹氏站在二楼高台之上,夜观星象时已经失了灵气。
而在天宫楼修缮好后没两日,又是晴天一道霹雳,天宫楼的一角又被劈毁。
到这个时候郑墨岩才信了儿媳妇的话,坏了风水,还容易引出火雷。
郑墨岩叫来大房夫妻商量,想要打探出对方是怎么坏了他们的风水,如此若许还能有个应对。
曹氏这几日也一直在想这个事,却不得头绪,这一片都是官宅,除了相邻的顾府动了土,其他宅子根本没有人动过,不动土,就改不了方位,曹氏也纳闷。
郑府寻路无门,此事暂且忍了下去。
京城内城承德街街头,刘记布庄外,一位穿着朴素的美妇突然进了铺子,来人到了柜台前,指了指其中一匹锦料。
刘记布庄的东家刘娘子,自打长公主府落泊之后,她在京城做生意也低调了许多,这会儿看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妇人一上来就想要买锦料,有些瞧不上她,并没有急着拿,而问她买锦料是何用处?
郑叔易安抚着妻子,劝道:“换府宅可是大事,我爹真去求了皇上,皇上也未必会准,没有由头,为何要换宅子?”
“除非我爹又升官了,或者我升官了要分家。”
郑叔易显然很为难。
曹氏却是被他点醒,连忙点头:“对,咱们大房分家吧,住出去,这宅子不能再住人了。”
郑叔易显然舍不得这大好宅子,叹道:“我不过是四品翰林院通议大夫,这不得住到外城去了。”
曹氏却是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外城就外城,咱们明日就搬走。”
“那我爹怎么办?”
郑叔易虽然懂得这些,可是荣华富贵摆在眼前,分家可不是明智之举。
“我若分家住外城去,那这宅子将来便是我弟弟的了,他未娶妻,官位也不如我,又守在父亲身边。”
“还有咱们不住内城了,你再去兰芳斋见那些权贵夫人们,你又以何种身份去呢?她们指不定不待见你。”
曹氏心神不宁,握着丈夫的手突然甩开,说到底舍不得眼下的荣华富贵,可是她能感觉到,这宅子不能住了。
从宫门里出来的整条粪渠贯穿郑府,拐道后汇聚老沟渠流出,便是改道的工部小吏不知情的,当以为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