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让她们不明原由。
但是守在一旁教他们打马吊的下人,却是一个个的正在悉心解释着,由于这是新出的博弈游戏,所以楼里在开张的这一个月里,权贵夫人们的所有输赢都算东家的。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学会了这博弈游戏,赌输的银子都由宋九出了,对于这些平时就喜欢聚在一起玩棋子的权贵夫人们,对这新出来的博弈游戏很是感兴趣,一个个学了起来。
年长的沉迷博奕,年轻的女子却是美眸盯着底下台子上,一个个都盼着能见到公子楚出来弹琴,还有先前神秘的红衣男子,似乎长相不输公子楚,却不知是什么来头。
兰芳斋里热闹无比,可是长公主府上却是太过于清静。
长公主府并没有派人往兰芳斋送贺礼,便是这个侄儿子,她也不曾放在心上。
泰安郡主此刻带着一人脚步匆匆的来见母亲,本要出门去兰芳斋的泰安郡主荣雪,还来不及出门,就有一个自称从平江府而来的术士前来投靠,于是将这人带来母亲面前问话了。
来的这位术士穿着一身青衣道袍,手里一把拂尘,见到长公主便是恭敬的行了一礼。
此人自报名姓,叫华冗,他刚从平江府赶来。
只是华冗没有说的是,他原本是陆震府上的幕僚术士,之后去了平江府见到了主母夫人金氏,算是对金氏之死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华冗并没有回京城将此事告知陆震,他知道陆震是武将勇夫,若是告知此事,得知他独善其身的离开了平江府,定会牵怒于他。
而在京城没有陆府相庇护,他根本无法立足,于是在金氏没了的这些年,华冗几经辗转留在了平江府,的确知道了不少事情。
而这一次敢再次入京城,便是因为这些消息,他才敢来投靠长公主府的。
长公主看着眼前这位术士,却是有些无动于衷,不待华冗开口,长公主便问他,“你既为术士,会测算人命运,而今你可为你自己算过?你今日是活着走出长公主府还是死了丢入乱葬岗?”
华冗暗自心惊的同时面上不显,一脸从容的说道:“小的命不值钱,殿下要杀便杀,小的这一次入京城,是来帮助殿下的,殿下莫小瞧了这对夫妻,尤其是那宋氏,她有识人之术。”
华冗无意中遇上了正在登船离开的北地学子,其中便有被吓得得了重病的钱仪之,与那些没心计的学子一番套话,知道了任府庄子上发生的事,华冗才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如此才决定回京城的。
卫氏试探的建议道:“少夫人言重了,正中间之位,该得皇上亲笔题字挂上去,我夫君不及。”
这是在提醒宋九,身为皇家儿媳妇,开张的时候连皇室中人都不曾送来贺礼的意思么?如此看来,她在皇室中也没有多受人待见呢,不过是因为子嗣的原因才认祖归宗的吧。
宋九倒是不慌不忙的接了话:“夫人这话说的不对,皇上是九五之尊,一言九鼎,岂能随意提字,而我父王不过是武将出身,提字不合适,但是相府不同。”
“文臣之首,相爷腹有诗书,学富五车,挂上相爷的提字,最好不过了。”
宋九这就叫陈合赶紧去办,下午就得挂上去。
瞧着是劝不动了,卫氏看着眼前这位言语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宋九,竟有种难以对付的感觉。
此时再与她在门口争论,显得卫氏小家子气,只好不再纠缠此事,先进楼再说。
除了这相府送来的提字之外,其他的权贵也都送来了开业贺礼,这一次宋九派了专门的账房一笔笔的记下了,而派了个伙计在门前大声的念着。
“户部侍郎府上送上香墨半斤。”
“礼部郎中府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