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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们一定能血债血偿!”
说罢,陈泰重重一挥手。
“跑啊!!!!!”
少年看著父亲最后的咆哮,双拳死死攥紧。
陆言...
许平安...
我记住你们了...
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今日之仇。
我陈乐驹必报此仇!!
陈乐驹强睁双眼,朝著父亲鞠了一躬。
正欲转身。
咔嚓!
噗呲!
一柄猩红长剑贯穿了墙体,直接扎入陈泰的后脖颈,从前方捅出。
冰冷的剑身上,沾满了殷红的血水。
在月光下,散发著暗红色的银辉。
陈乐驹的瞳孔骤然放大,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就在他的眼前,那柄猩红长剑缓缓旋转,由竖向横。
隨后。
咔嚓!
一剑横劈,斩飞陈泰头颅的同时,也將那面断墙齐根切断。
钢筋混凝土製成的厚重墙体,在那一剑面前,宛如软嫩的豆腐。
倾斜的墙体沿著斜线向下滑倒,“轰隆”一声砸倒在地。
陈乐驹看著断墙之后的红黑身影,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
他一字一顿的吼出了魔鬼的名字。
“许,平,安!”
“吼啥我听到了,一会就到你了。”许平安有些无语的望向陈乐驹。
这对父子简直就是在搞笑。
先是陈泰躲在墙壁后面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通,还鬼吼鬼叫什么“快跑快跑啥的”。
然后又是陈乐驹在那里说什么“我不走,我生是家族人,死是家族鬼”之类的傻逼话。
你父子俩要有那能耐,直接上来练练,把许平安打死了,什么屁事都没有。
你们俩要是没本事,有机会逃就赶紧麻溜的逃。
有那逼功夫在那里嗶嗶,拿来跑路都跑出去几里地了。
磨嘰个什么劲啊
以为演这一幕父子情深,他许平安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