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偷听的,实在这花园空旷,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有点大,我想不偷听都难。
“都听到了?”
我点点头。
沈卓天淡淡说:“老幺肯学,也聪明,为了达到目的也能放得两个儿子为什么那么怕他吗?”
我说:“为什么?”
沈卓天说:“我记得应该是在嘉泽九岁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知道了老幺的身世,就对老幺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老幺当时没说什么,但不久之后,司机送他们去上学的路上,车辆忽然失控打滑,差点摔下高架桥,两个孩子当时吓坏了,我赶到现场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了。”
“事后发现,车子的刹车被人动过手脚。”
我皱眉:“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沈静亭干的?那你有证据吗?”
沈卓天摇头:“没有。”
我不禁冷笑:“既然没有证据,那你凭什么说是沈静亭干的?”
沈卓天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正是因为没有证据,他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这是什么谬论!
“你怎么就确定不是你那些对手干的呢?”
沈卓天轻轻摇了摇头:“我虽然在商场上树敌颇多,但大家都是求财而已,这笔生意被我抢了,那下次把我的生意抢走就行了,没必要对两个年幼的孩子下手。”
“而且,”沈卓天竖起食指,“最重要的一点是,接送嘉佑嘉泽的车子并不是固定的,通常是哪一辆闲着,司机就开哪一辆去,外人一般是不知道司机开哪一辆的。”
“那怎么就不能是别人想干掉你,恰好你那两个儿子运气不好,替你挡了灾呢?”我没好气地说。
“我们家的车都是由专门的公司养护修理的,从公司的老板到操作工,每一个人的背景资料在我这里都有备份,每换一个新员工,也都会提前把资料递交过来审核。”
言下之意就是除了沈静亭,没有人会胆大到敢害他,和他的两个儿子。
果然啊,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所以呢?”
沈卓天故意跟我抬杠一般:“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我冷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