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给帮我复健的谢医生,请求她帮我租一间房子。她是除了婉怡与沈静亭以外,我目前唯一比较熟悉的人了。
谢医生在电话中很诧异,但还是答应了。
房子没那么快租好,但张家我一天也住不下去了,张伯母心中对我已有成见,再赖着不走迟早两相生厌。
我能理解她身为母亲要保护女儿的想法。
而我现在,也确实没有资格再跟婉怡做朋友了。
所以第二天,待婉怡出门以后,我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搬到了酒店。
为了不被赵挽江找到,我特意挑了一间安保措施很严的酒店,还请求谢医生,以她的名义帮我办理了入住。
可办了入住没多久,行李都还未整理好呢,门铃就响了。
我心一惊,以为是赵挽江找过来了,就躲进浴室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里的惶恐到了极点。
门铃响了几下,就没有响了。
紧接着,我的手机响了,是沈静亭打来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装作无事发生,平静接起。
“喂,沈总……”
“是我,开门。”
我又是一惊。
“请等一下,马上。”
我打开浴室门,拖着还不灵活的腿,走去门边打开门。
沈静亭不知道是从哪里赶来,呼吸有点喘,鼻梁与额上皆挂着热汗。
我站在门后,请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他倒是主动提出:“我们去楼下水吧坐一坐吧。”
水吧很安静,没什么人呢。
沈静亭把外套搁在一旁的空椅上,很郑重地跟我道歉。
“抱歉,我不知道大嫂会去张家找你。”
“她来江城一事,没有通知我,我也是刚刚才得知的消息。”
“她是不是对你说了很难听的话?”
沈陈傲云昨日的话是够难听的,但我不想再挑起纷争,便说:“没有。”
沈静亭根本不信:“她那个人说话有多难听,我自小就知道,都找去张家了,怎么可能没有?”
“若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