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断掉,严重的话可能下半生都只能坐轮椅。”
“若是你运气不好,死了的话,”我一顿,学赵挽江那样,把冷漠与无情发挥到了极致,“我就正好可以赖掉你这一笔账。”
“不过你放心,等每年清明的时候,我会给给你烧一把纸钱以示感谢的。”
张希涛被我的无耻震惊住:“你你你……”
我往地上掸了掸烟灰:“行了,下来吧,你又不是真的想死,就别再浪费警力资源了,你看看这桥上都堵成什么样了,就别耽误大家回家吃晚饭了。”
张希涛本就不是有意要寻死,此时也就想顺着阶梯下来:“要我下来可以,那我的货款呢,你什么时候给我?”
我吸了一口烟:“你下来,我就转给你。”
张希涛将信将疑:“你没骗我吧?”
我耐着性子,哄小孩似的:“不骗你。”
就这样,张希涛被我哄了下来。
双脚一在地面上站稳,他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要求我兑现承诺。
大额转账可不是微信发红包,输个密码就行了,程序略微有些繁琐,我便对他说:“我们先去警局做笔录吧,等赵挽江来了,我就让他给你转。”
张希涛一听,立刻露出一副被骗了的神情:“你骗我!姓许的,你竟然骗我!”
我没耐心了:“那不然你再爬上去跳一遍?你放心,这次我绝对不拦你,明年的清明节的时候,记得提前给我拖个梦,我一定给你烧一把纸钱。”
张希涛见我不按既定的剧本走,讪讪怔了一会儿,只能作罢。
熟门熟路地跟申警官去警局,做笔录。
做完后出来,申警官递给我一杯热水。
我接过来,道了一声:“谢谢。”
申警官看着我:“你家的那些债务,你打算怎么处理啊?持刀伤人那个还没处理完呢,又来一个跳桥的,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我当然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可解决债务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我现在手上能动用的资金就那么多,与那数额庞大的债务相比,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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