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去的曼谷,再经曼谷飞回堪培拉。” 而我那个时候,正因为所谓的救命之恩,跟其他人打听赵挽江的信息,根本就没想起去追责,等后来想起来的时候,俱乐部的说辞是他们也不知道教练去了哪里。 我还想当然地以为,他差点让我葬身海底,所以害怕我会找他麻烦才逃了。 现在才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局,一个专为我而设的局。 沈静亭的讲述还在继续—— “回到堪培拉后,他不仅还清了赌债,还换了一部新车。而这些钱加在一起,恰好与赵挽江那几年在腾辉建材的收入差不多。” 至此,我的心彻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