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个谎话编得并不高明,毕竟除夕那一天,我跟赵挽江才当着黄佳程的面吵过一架,让她看到了我为了爱情摇尾乞怜的模样,可黄佳程还是上当了,就跟我嫉恨她总是在我跟赵挽江的婚姻里神出鬼没一样,她也嫉恨我随时都可以以“妻子”的身份,无限的去占有赵挽江的身体。
说来也好笑,我们这一对情敌,一个得不到赵挽江的心,一个得不到赵挽江的身体。
我的话,让黄佳程瞬间爆炸:“许宁心,你还要不要脸!”
黄佳程瞬间爆炸:“许宁心,你还要不要脸!”
我好笑地看着她,继续往她心口上捅刀子:“我跟你挽江哥既是成年人,也是合法夫妻,这幢房子也是我们的,那我们兴趣来了,在我们的卧室里做怎么就叫不要脸了呢?”
“还是——”
我往下一步,与她站在同一步阶梯上,对着她冷冷勾起唇角:“我们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让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黄佳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神情凶狠得恨不得把我吃了一般。
我挑着眉尾,一脸轻蔑。
片刻后,黄佳程终于败下阵来,咬牙切齿地说:“那就有劳许小姐了。”
黄佳程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一本杂志悠哉游哉地看。
林伯站看了我半晌后,小心开口:“小姐,你不去医院看看吗?”
我冷冷回:“我又不是医生,去看有什么用。”
“可——”林伯觑了觑我的脸色,犹豫说,“姑爷他到底是因为你才遭得这场无妄之灾呀。”
“无妄之灾?”
我气得把杂志“啪”地合上,再重重扔在茶几上:“我们许家风光的时候,他赵挽江没少跟着我们一起风光,凭什么现在许家落败了,他被人泼了点红油漆砸了几颗鸡蛋就是无妄之灾了!”
如果他这叫无妄之灾的话,那我遭受的一切算什么,我们许家遭受的一切算什么!
林伯见我如此生气,讪讪地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