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找出谣言的根源,要么就让身陷谣言中的“苦主”出面澄清。”
“可今日族人外出探寻得来的消息。”
“整个苏州府衙的衙役全数派出,却是在给那些昨夜遇袭的大儒另寻安置之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若不迅速将此事平息,那些儒生可不会见好就收。”
“这到底是新任的知府实属草包。”
“还是他有什么底气,能够迅速解决此事,且不让自己的官位动摇。”
“若是前者,这对我们还属好事。”
“若是后者,原定的计划就得先停上一停了。”
孔讷沉默了片刻道:“还是停上一停为好。”
族老的目光落在了孔讷身上。
如此立场鲜明的果断,亦或说是鲁莽的决策,这可不是孔讷正常的反应。
“少族长何出此言?”
毕竟是同属一房的族老,孔讷也没有隐瞒,便将按照族老最先的计划利用贺峻之事,连带初遇时的表现,之后的态度,再到今日的直面与交锋。
一字一句,不加增减,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当听到一个被利用后弃用的棋子突然出现咬了“自己”一口,思字辈的族老也不禁沉默了片刻,忽而仰头感慨道:“苏州府的水,远此我们所见的要深啊。”
“这也难怪。”
“若不是他主动相告,我们还不知道,这苏州府城内,居然还有当今太子殿下的势力隐而不发。”
“唯今境况,少族长意欲如何?”
孔讷认真的答复道:“既然有人想要让这谣言继续传下去,我们也不必横加干预,闷声追赶校订进度即可。”
“至于联姻,按如今校订的进度,孔家至少还要在此驻扎三月。”
“联姻并无不可。”
“按照当今太子殿下对苏州府的布局,不难看出对那位对于江南的重视。”
“既然如此,落颗闲棋又何妨?”
族老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认同的笑容,又考校般问道:“那颗弃子,少族长欲如何处置。”
“此人前恭后据,小人得志,应当是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