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不服了,能奈我何?”
“我倒要看看。”
“当这玩意儿的好处传出去,那些个御史家中有几个不装的。”
朱标眨了眨眼。
若有所思道:“你又在打什么算盘?”
常升一脸无辜道:“什么算盘?我怎么不知道?我不过是给自家又寻了一份产业,给那些破皮们找了点活,不过赚点辛苦钱。”
“姐夫你如果实在缺钱,那我再给你分点?”
笑话,这可是商业机密。
这种除了炫耀家世,彰显品味,用途有限,标价死贵死贵的东西,最适合用来区分家世贫富了。
老朱和小朱都指望他继续给朝廷筹钱,可钱从哪儿来呢?
当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能预定这个服务的。
家底都不会差了。
自然就当仁不让的成为常升下一步攒钱割韭菜的主要目标。
怎么能这么轻易就让朱标知道。
他知道,就是老朱知道。
一旦老朱想要插一脚,他这个总策划到时能分到多少劳务费,就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了。
看常升不愿意说,还挤出一副肉痛的模样。
小朱哭笑不得的指了指他,知道撬不开他的嘴,索性就不问了。
都是一家人,彼此之间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反正应天府就这么大。
那些泼皮加锦衣卫完全监控的过来。
实在玩不过,就给常升许一门亲,让常家和老朱家亲上加亲就是了。
终于,在休沐的第三日巳时时分。
整个水塔连带室内的竹制水管终于搭建完毕。
随着风扇调试安装。
再在风扇面前支上一个装满了碎冰,散发着些许寒气的铜盆。
家仆轮番摇动绞盘,让龙骨水车一路将井水抬到近十米高的水塔上,在标识着水位抵达浮标出现在视野中,半自动水力风扇终于全数完工。
随着水阀开启。
哗啦啦的水流顺着竹管奔流而下,从专门留出的切口推动转轴,室内内外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