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就很好啊。”
她将纪韫抱起,抱上床,将脑袋靠在他腿边,“夫妻,一点都没有兄弟紧密……”
夫妻,听着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随时随地都能被分开的人。就像是唐母和纪父。
但是兄弟……
至少唐今觉得,“哥哥”对她来说,就是紧密到完全不能割舍的人……比夫妻,要紧密多了。
纪韫抚摸着她的发丝,倒也不难理解她的想法。
毕竟她过去的经历就摆在那里,在她的眼里,也只有像是“妈妈”“哥哥”这样的家人,才能接受她、爱着她、永远不抛弃她。
纪韫并不是不愿意顺着她,就这样和她保持着关系不变。
他只是。
在贪心更多。
纪韫扶起她的脸颊,与她相似的一双冷眸凝视着她,也跟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不是想改变我们现在的关系,我只是想在我们现在的关系上,再加一层枷锁。”
即便不结婚,他们也会是密不可分的“家人”。
但如果仅仅只是如此,纪韫根本完全无法满足。
他想要名正言顺占据她“爱人”的身份。
不光如此,家人、爱人、朋友,甚至是她仇视厌恶的人——所有的名头,他都想占据。
他想要她的每一样关系里,都有他的存在。
他想要将她紧缠,将她包裹,将她困在只有他的看不见光连空气里都是他的吐息的密不透风的厚茧里。
他想像寄生物那样,附着在她的体表,深深扎根进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
他想让她就算是死,也永远无法摆脱他。
纪韫,就是这样的贪心。
暧昧浑浊的暗影缓缓游动在那双与唐今相似的眼眸里,凉意如同阴冷毒蛇,不知何时已经从地面上爬出,一点点将唐今紧缠。
细微的冷意,像是针,一下,一下,刺过肌肤。
那些颤抖着的细小疙瘩,就在这样一下下的针刺下,细细密密地从肌肤上浮现。
唐今的脸上,又慢慢出现了那样不属于“正常”的红晕。
她混沌地将脸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