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两位嫡子。”唐今也没有因为薛家和洪家的交好就刻意美化什么,“从他们的表现来看,对于夏国,似乎还持交好的态度……”
“这不可能。”薛忱皱起了眉,“西北的人,没有不恨边夏的。”
边夏士兵极为残暴,一旦攻破一城,必定入城烧杀抢掠,坑杀百姓,将好端端的一座城池变作死城才肯罢休。
只要是西北人,就没有不恨边夏的。
就算洪家如今已经久居京中,但他们祖籍毕竟是西北的,怎么可能会对边夏抱有好感?
唐今没去过西北,不清楚西北地方上的百姓是否真的有那般憎恨夏国,但……
她不得不提醒薛忱:“洪尚书久居京中,恐怕已经忘了西北的风是如何的烈了。”
薛忱沉默了下来。
良久,他道:“过两日,我会去拜访一下洪叔伯。”
“小心注意些……我跟你一起去,到洪府外等你。”
薛忱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但也不由得咕哝:“我没那么冲动。”
唐今:“我是担心洪闻道冲动。”
薛忱没忍住笑了两声,心底里那点沉重也散去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