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暂时住进了老乡的家里。
这个老乡名叫王春兰,是陈芳镇上间,两个人合租。后来陈芳进了工厂,有了自己的宿舍。二人这才分开。
后来,王春兰因为工作不稳定,辗转搬了几次家。最后才在一家酒行,稳定的工作。
王春兰比陈芳小两岁,为陈芳的遭遇感到惋惜。
陈芳当然也把自己被人贩子挟持的事情说了。
李春兰听了感到害怕,说道,“哎哟,我的天啊。这怎么在大街上就有人贩子啊?”
陈芳点点头说,“可不是吗?这要不是有王良……”
“你说的那个人叫王良?”李春兰惊讶的问。
陈芳皱皱眉反问,“怎么你认识他?”
“我听说过这个名字。”李春兰回忆似的说。
“你在哪里听过的?”陈芳好奇地问。
“当然是在我们酒行了。”李春兰皱着眉头回想道,“我好像听我们老板的女儿说过这个名字。这个人好像是得罪了我们老板的女儿。我就听说这个人和我们老板娘好像还认识。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
“他怎么会认识你们老板娘呢?”陈芳愈发的好奇,又觉得不可思议,就说,“你是不是搞错了呀?”
“可能吧。”王春兰笑了笑说,“不过我见过这个人。”
“那你说他长得什么样子?”陈芳睁大眼睛。
王春兰想了想说,“这个人一打眼看长得挺漂亮。个子呢差不多有1米75的样子吧。人挺瘦的。”
陈芳觉得王春兰的描述和王良相近,眉目间隐现一丝疑惑。
王春兰接着问,“我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你说的王良啊!”
“反正差不多。”陈芳点点头说。
“那就是他了。”王春兰笑了笑说,“等什么时候你把他带来我看一看,我就能认得出来。我见过他两回,一回是他和一个女人来我们酒行找老板娘。还有一回,是他和我们老板娘从楼上的办公室下来。我都是离得远远的看着。但是现在我还是能认出他来。”
可陈芳却叹气了。
“芳姐,你怎么了?”王春兰问了之后就知道陈芳是为了丢工作而叹气,接着安慰道,“好了,芳姐。你也别太难过了。那个工厂那么没有人情味儿,不干了也挺好的。就凭你的本事,到哪里找不到一份工作呀,实在不行我问问我们老板娘要不要人,那你要是去了我们酒行啊,当个经理都没问题,何必在那工厂里当个车间主任,天天的呆在车间里,多闹心啊。”
其实陈芳叹气的是今后和王良不再见面了,也就没有办法把王良带到李春兰的面前了。
至于找工作的事情,她暂时并不着急。在万迪玩具厂工作了三年,几乎是没有怎么休息。现在她想休息休息,然后看一看未来的路怎么走。
其实她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做点小生意。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还有就是投资也要担风险。这深圳打工的几年里也攒了些钱,但这都是些辛苦钱,一旦赔进去,哭都来不及。
不管怎么样,陈芳觉得自己身心俱疲。尤其是和王良的经历让她感到难受。
这是一种由希望变成失望的感觉。
所以她也想趁着这个机会让自己平静平静,忘掉王良。
王春兰发现陈芳并不回应,而是像在沉思似的发呆,接着安慰道,“芳姐,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们酒行真的正在招聘呢,但是招的是营业员。我想你这么一个车间大主任肯定不会做营业员的。所以我问问我们老板。”
“哦,不用麻烦了,谢谢啊。”陈芳回过神来,苦涩的笑了笑。
“怎么?看不上我们尊享酒行啊?”王春兰努努嘴说。
陈芳摇摇头说,“不是,我怎么会看不上你们酒行呢?只是我现在想休息休息,不想立刻找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