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常民你跟了我多少年了?怎么会少了你的一份?”瞿家主似乎察觉到了管家的异样,补了一句。
“是,是,老爷多虑了。”常民起身回道。
等管家走后,瞿精明又握起茶碗碗沿,不过,茶碗却停在了嘴边。还见那瞿精明额上,眉蹙不散。
许久后,瞿精明还是没喝那茶一口,叫人拿去倒了。
反观莫家这边,莫暅良穿着中衣坐在床上,愁容满面,看起来翻思事久,劳神逾逾。
不久后,莫暅良眉头一展,嘴角轻扬,显然是想到了办法来对付那瞿精明的阴谋了。
瞿精明不想众人知道自个儿子做出将人投弃与井这般损阴德的事,欲把这事埋进土里,并欲将注意转移到仙陵的事上。那就把他的事摆上台面来说,让他们自顾无暇。
而把这个消息传播出去实在太简单,自从那付安生一直告病于家,替其问诊的林济生也对这事闭口不谈,这已经引得谷内流言纷纷了。而只要出门,走在街巷里,随便对一个人说,就相当于对天下人说了。莫沉则不必担心,只要他躲进只有他才能进的那个仙陵,不是那些仙人还真拿他没办法,自己也没多少要担心的必要,只要自己带着姝彤一起去,那瞿老鬼只能叹自己鞭长莫及。
莫暅良如此想道。
三天已过,时雨濛濛,飘飘漾漾,万物始萌。
万绦轻曼舞,尽现媚骨楚。
田蛙咽沟渠,顶雨人听诉。
这天,正月廿二,雨水节气。莫暅良天未亮就起来了,除了早就装运好的墨条,还多拿几套自己和女儿的中衣和外穿的裘衣。
当然,他已在莫沉的书房里用两块镇纸压好了留信。
马车就要来了,莫暅良时辰把得准,之前卖墨都是雇同一辆马车。
莫暅良先抱着衣物打着伞放上马车,又回去抱起女儿姝彤。
“哟,客官,今年开春时卖墨怎么还带着小女儿啊?之前可一次都没有喔!”马车夫问道。
“唉,还能怎么样,家中长子越大越懒,就算在我的引导下开始喜读书,却难改贪睡贪玩的劣习,有时候都日上帘钩了还搅着被窝。连生火做饭都让我一个当父亲的揽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