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旋涡。

旋转间，方荣将两掌推了出去，犹如两条飞龙一般，张牙舞爪，威风凛凛！

陆凡心跳陡然加速：“错不了，就是这套掌法。”

看完之后，陆凡更加确定，巨门所用掌法，正是这天地山庄的伏羲掌。

而且当初她也说过，自己的伏羲掌是跟随天地山庄清阳长老学来的。

清阳长老......

想到这，陆凡只觉得醍醐灌顶一般，紧接着问方荣道：

“方长老，敢问清阳长老现在何处？”

这记名册上既没有四妹巨门的名字，也没有那九幽圣女的名字，但他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二人都会伏羲掌。

陆凡虽然不知问题出在了哪里，但只要找四妹当初的师傅清阳长老问个清楚，事情便也明了了。

可谁知，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方荣又变得一头雾水，皱眉道：

“清阳长老？我天地山庄并没有一位叫清阳的长老啊。”

“没有？”

听到方荣的话，陆凡顿时愣住。

怎么可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