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抄起放在了望塔顶端一处地面上的绳子,这种绳子是坚固的天灾防风绳,可用于紧急从了望塔顶端索降到甲板。
“华法琳——”
兰柯佩尔还正要说些什么,就看到华法琳以娴熟的手法把绳子缠在自己腰上打了个结,随后就从了望塔上一跃而下。
“……”
兰柯佩尔嘴角抽了抽,华法琳这显然是十分自觉地把自己吊舰桥上了。
“你不必了。”
仿佛觉得兰柯佩尔下一秒也要跳下去似的,凯尔希则这时出声阻止。
“华法琳的医术的确称得上颇有造诣,不过也希望你能斟酌分辨她提出的一些方案,尽可能减少对他人的困扰。”
其实这一次也是挑了甲板没人的午休时间进行了一次比赛而已,如果华法琳最后能绕过了望窗,则就没有造成任何困扰了。
“好,我知道了,凯尔希。”
“等下我会去和那名被吓到的罗德岛干员道歉。”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兰柯佩尔也毫不犹豫地向凯尔希表达了歉意。
“不过你的身体的活力能恢复地如此迅速,倒的确有些出乎我的预料,在我的医疗方案的预估中,你应该得躺上半个月。”
“看来疗程的下半部分也可以终止了。”
兰柯佩尔对凯尔希说道:
“感谢罗德岛最近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凯尔希则回答:
“只是做了一些我们能做的事情,罗德岛对待所有病患都会尽心尽力。”
随后,凯尔希转身准备离开,最后对兰柯佩尔说道:
“我和阿米娅还有博士还有一场内部会议要开,你大概两个小时之后来会议室找我,我们需要立刻评估现状和对下一步进行商议。”
兰柯佩尔当然是立即应允道:
“没问题,凯尔希,两个小时之后见。”
……
凯尔希走后,兰柯佩尔立刻到了望塔边缘处看了看,果然,华法琳现在正和一根肉肠一样挂在半空中晃荡晃荡。
甚至自己还能看到被吊在半空中华法琳毫无淑女风范地用脚后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