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上前几步,身体仍然有一点打摆子,自己舒展四肢,将整个人拥抱进风里。
呼呼呼——
仿佛在这股暖风里,自己也能随着大地破土而出的青芽一并复苏。
“……其实有时候只是吹风都能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华法琳。”
兰柯佩尔闭上眼睛,对身后的华法琳说道。
“那当然。”
华法琳笑着回答:
“我曾经在早些时候很喜欢待在高处,尤其是罗德岛顶层的了望台那里,在那里,只是轻轻一握,就能抓住旋卷而来的风。”
“有段时间我为了锻炼动态视力还有反应力,就在了望塔那边待了快一个礼拜呢,到最后要不是凯尔希亲自来请我,我估摸着这个时间还得延长一倍。”
突然,华法琳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身形突然凑近,坏笑着对兰柯佩尔说道:
“啊,兰柯佩尔,正好现在是午休时间,甲板上没有人。”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