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戏灵域,台上吹拉弹唱,演员们语言生动活泼,幽默风趣,充满了生活气息。
戏台阴沉,老旧,色彩有些黯淡,显得十分的诡异。
台下人声鼎沸,叫好之声此起彼伏。
任叔孤藏在灵域暗处,望着戏台下密密麻麻的安日们,紧皱双眉。
这场大戏《大禹治水之活捉无支祁》已经上演了十几遍,饰演无支祁的演员被推出去一百七十二次。
依旧没有带走安日,反而多了一百七十二个观众,在台下吆喝着要喝茶水,要吃叶儿粑。
安日身上的佛光已经黯淡如星火,却始终无法熄灭。
薄薄的一层佛光贴到他的身上,光华耀眼夺目。
无论任叔孤如何变换法术,安日只用一招回到过去,然后不断循环。
任叔孤无法触及三界之外,无法不念过去,拿安日毫无办法。
只能不断重复这场大戏,等待安日身上的佛光散尽。
又过去了二十分钟。
安日的身影开始摇摇欲坠,诵经声断断续续,平静的表情逐渐狰狞起来。
头顶的三颗舍利子和脚下的莲台都黯淡无光,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任叔孤冷然一笑,目光中射出一缕精芒,心道:
“安日已经到极限了,我最后一击,就能将他炼制成戏伥。”
“领悟灵域的元婴境和没有领悟灵域的元婴境,实力有天壤之别。”
正欲动手之时,忽然眼皮一跳,莫名的感觉到极度的不安。
转头向空中某处望去,看见了不远处的灵域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站着一个人。
不,这家伙绝对不是人!
它由两副森白的骨架拼凑而成,阴阳同体,拥有一阴一阳两颗头颅,相拥而立。
左手拿着一柄人头骨棒,右手则拿着一件奇门兵刃。
那件奇门兵刃和它一样奇怪,造型是一个独腿的成年男性。
赤裸全身,一手向头上抓去,一手向右侧抓去,脑袋上顶着一个槊头,龇牙咧嘴,极为可怖。
这么一个诡异之物,站在灵域里纹丝不动,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