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像母畜一样的女人,不配成为我们天孙一脉的皇后,更不配成为我的母亲。”
骨九瞳孔剧烈地收缩着,目光中满是惊恐,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怪物。
身为乌桓人,他无法接受这种弑母的禽兽是自已的伙伴,拎着马棒转身就逃。
誉田别尊精神扭曲,双眼瞪得极大,血丝如蛛网般密布其中,散发着狂热而邪恶的光芒。
黑暗,像是深不见底的旋涡,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誉田别尊挥舞天丛云剑,朝着骨九追去,远处很快传来了骨九凄厉的惨叫声。
原本养尊处优的他遭遇国灭家亡的横祸,满腔怒火化作对北海政权的痛恨。
刺杀李雅丁清夫妇失败后,他意识到,面对北海这样的国家机器,他可能永远无法报仇。
誉田别尊的情绪陷入了极度苦闷和痛苦之中。
长时间的逃亡生活,让他的精神紧绷到了极致,变得敏感多疑,乖张暴戾。
终于,在看到母亲和奸夫毒杀父亲之后,他紧绷的心弦崩溃了。
他的意识已经扭曲,精神开始崩溃,怒而弑母之后,誉田别尊对于情感的依赖彻底断裂,变成了偏执型人格障碍。
他张大嘴巴,口中时而发出含糊不清的低语,时而爆发出尖锐的笑声,笑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沿着下巴缓缓流淌,他却无动于衷,扭曲着冲向改造农场。
此时足仲彦尊已经被抢救了过来,众人正在安慰足仲彦尊。
誉田别尊狂笑着从黑暗之中冲出,见人就杀,见人就砍。
牧民们猝不及防,急忙抓起桌椅板凳抵抗,哪里敌得过天丛云剑,纷纷被他砍倒。
大连东光听到院子里的惨叫声和打斗声,急忙出来查看,被誉田别尊一刀刺中心脏,惨叫一声,横死当场。
足仲彦尊听到儿子的声音,又惊又怒,抓起八咫琼勾玉和武士刀就冲了出去。
一辈子懦弱的他,在看到大连东光的尸体倒在自已面前,暴怒之下,爆发出了惊人的勇气。
他挥刀拦住誉田别尊,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