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机会来探望一下,这回跟着我爱人来省城,才有时间过来拜访。”
“蔺主任,您和马主任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
蔺主任爽朗的笑起来,“别看我们都四五十岁的年纪了,但我和老马身子骨可一点都不输你们年轻人,上回的事就是意外,其实我们伤的也没那么严重,这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你们那可能就说的夸张了。”
蔺主任一边跟季如梦叙旧闲聊,一边带她和小孙在出版社大概的逛了一下。
还很热心的讲解了出版社各个部门的职责,以及其他知识。
让季如梦更切实的了解到文娱人的另一种工作状态。
这趟她也没有什么目的,纯粹出于礼貌,到了省城顺便看望一下两位前辈。
蔺主任看到她来,拿出了十足的热情和诚意招待。
在他眼里,季如梦不只是一个出色的后辈,更是一位于他有恩的恩人。
所以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端过前辈或者领导的架子,可以说非常的平易近人。
小孙很少开口,只是尽职尽责的守着季如梦。
喝完一盏茶,蔺主任说起了一件事,“小季,你也知道近几个月看起来,相对是平静了一些,但外头的局势还是相当的复杂。”
“我身边很多朋友都被波及到了,唉,说起来真是令人惋惜和无奈啊。”
蔺主任早前一直在跟艺术行业打交道,认识许许多多的艺术家。
可以说这几年来,艺术行业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击,导致文化和传承都开始断层了。
他作为一个焱国人,只觉得万分心痛。
很多文化和传承都是受了无妄之灾,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一想到子孙后代以后面对这段文化和历史,只有空白,叫人如何能平静。
蔺主任起初只是想感慨一下眼下的局势,太压抑。
谁料一说起来,有感而发,越聊越多。
他没把季如梦当外人,所以无需太多防备。
聊起他交好几十年的一位老友,蔺主任面上掩饰不住的痛惜。
“我那位老朋友啊,打小就喜欢研究历史,后来一直在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