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到本县,可是屠宰厂的记录却是,此人三年前入职,时间上有很大的差误。”
“另外根据法医推测的三起作案时间,第二起和第三起时间都对得上,他这两个时间段行迹模糊,没人可以给他做证明。”
刑侦队员的一声高呼,令全组上下沸腾了起来。
自从画像出来,他们昨晚一夜没睡,连夜做筛查,今天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在传唤长相相似的人。
忙的脚不沾地。
结果一个个查过去,还是没有发现更有嫌疑的人。
现在这个消息的出现,无疑是振奋人心。
郑文海熬的眼睛里遍布红血丝,形象略显潦草,目光却依旧锋利如刃。
他看着罐头厂和屠宰厂的员工资料,反复对比了上面的相片,半晌后,重重拍响桌面。
“全体都有,一组去罐头厂找相关人员走访调查,二组立即去掌握此人动向,若有异常,即刻拿下,带回局里审问。”
查了那么多天,黄赐良是诸多疑似对象中嫌疑最大的。
毕竟三起案件的时间,他有两个时间点都有嫌疑。
不管怎么样,必须要把他控制住,带回来好好查一查。
抛开证据链和逻辑链,私心里来说,郑文海一看到那张相片,就觉得季如梦作出来的每张图,都跟他有神似或形似。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一定得深入去查。
不过定罪要讲证据,一组去走访群众做调查, 二组去抓人,三组要去搜查证据。
分工明确,三组成员同时出发。
这会公安局配车很少,但这起案件重大,情况特殊,局里已经给了最大的权限。
三辆黑色的车从公安局同时出发,随后一辆绿色军车也离开了。
裴铮野目视前方,专心驾驶,不忘询问道,“媳妇,累不累?你要不先上后座睡一会儿,我开慢点,等到家了再喊你。”
自已的媳妇有本事,给破案带来了很大的进展,他与有荣焉,但是一想到季如梦一整天下来都没休息,他就心疼的快碎了。
很多次他都想直接把人带走,让她歇一会儿。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