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为什么要遭受这一切?
明明她没有遭受真正的凌辱,可那种种目光,让她觉得她好像真的脏了一样。
她渐渐变得麻木,变得如所有人眼中那样,可怜可悲。
可欢欢现在清清楚楚的听到一个声音,她不可怜,也不可悲,她可以是一个强大的胜利者。
做错事的不是她,为什么她要折磨自已呢。
欢欢内心无比亢奋,几乎要咬破自已的嘴唇。
再抬头时,季如梦注意到小姑娘眼里恢复了多彩的光芒,像是枯萎的小树重新焕发了生机。
欢欢攥紧拳头,心尖都在发颤,却还是坚定的开口,“季姐姐,我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我看到那个公安同志跟你一起过来,我……我愿意配合。”
“你想问的事,我会尽可能完全的告诉你,但我真的记不太清了。”
季如梦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不是因为她愿意配合回答,而是欣慰她能想明白,重新振作起来。
“没关系,记不清也没事,我不问关于凶手的长相这些问题,你别紧张。”
拿出铅笔和画纸,季如梦用膝盖暂时充当画板。
询问着关于那天的天气、环境,甚至是欢欢起初打算去做什么,这些微不足道的问题。
往往人们忽略掉的细枝末节,反而能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
等季如梦从病房里出来时,楼梯间已经遍地是烟头了。
郑文海怪异的盯着裴铮野,没想到这个大老粗,还不抽烟呢。
他长得就像个老烟民。
着实是紧张又担忧,近期的压力压得郑文海快喘不过气。
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缓解一下。
见季如梦出来,裴铮野上前一步,横在郑文海和自已媳妇中间。
甩了甩手,“老郑,你身上一股子烟味,别熏着我媳妇。”
郑文海:……
他们一个是公安,一个是军人,本质上思想差不多,都是为人民服务。
所以很快就熟悉了。
只是没想到,裴铮野会‘自来熟’到这种程度。
连老郑都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