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要想大明江山稳固,削藩乃是重中之重!”
“若任由诸王手握重兵,割据一方,日后必成祸患!”
他指着朱棣,情绪愈发激动:“若不是太祖爷爷对你一再容忍,念及父子之情,你的麾下怎会拥有二十万兵马?”
“你又怎敢凭借这些兵力,与朝廷公然抗衡?事到如今,你还敢说自己没有二心?!”
“如今你是赢家,自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朱棣冷笑一声,脸上满是嘲讽,“总之,本王从未想过谋逆,只是你心胸狭隘,容不下身边任何有权势之人罢了!”
他话锋一转,目光突然投向李景隆,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现成的例子就摆在眼前!”
“若非如此,曹国公李景隆两次率军北上平乱,为何每次回京之时,你都对他忌惮三分,暗中提防?”
“我今日的下场,早晚也会是他将来的结局!”
“住口!”朱允炆脸色骤变,厉声喝止,下意识地瞟了一眼站在大殿中央的李景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见李景隆始终面色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他心中才稍稍安定,但语气依旧带着怒意:“休得在此胡言乱语,挑拨君臣关系!”
看到朱允炆的反应,朱棣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肆无忌惮。
“既然你死不悔改,冥顽不灵,那朕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朱允炆被朱棣的笑声惹得怒火中烧,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摆了摆手,语气决绝,“朱棣目无君威,犯上作乱,罪大恶极!即日起打入天牢,此生不得赦免!”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念在你是朕的四叔,血脉相连,朕不杀你,就让你在天牢中终老一生,永不见天日!”
随着朱允炆的话音落下,陆承渊立刻上前,朝两侧的羽林卫使了个眼色。
两名羽林卫直接上前,架起地上的朱棣便向外拖去。
朱棣挣扎着抬头,看着丹陛上故作痛心的朱允炆,忍不住仰头狂笑不止,笑声中满是不甘与嘲讽,自始至终没有一句求饶认错的话。
看着朱棣被羽林卫拖出大殿,殿内的文武百官神色各异,有人面露惊惧,有人暗自庆幸,还有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