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吧。
随后,李景隆又叮嘱了盛庸几句,便带着福生转身离去。
...
次日天未破晓,晨雾还未散尽,李景隆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睡梦中惊醒。
他抬头望了眼窗外朦胧的天色,沉着脸起身开门。
“少主...”福生刚要开口,瞥见李景隆沉郁的脸色,慌忙低下头不敢直视。
“何事?”李景隆本想质问,却见福生身后站着的盛庸面色凝重如铁,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回禀大将军,是两军换防的事。”盛庸躬身行礼,目光扫过四周压低声音,“耿老将军的部下换防时百般敷衍,找尽理由搪塞,还有人在背后私语抱怨,至今城防仍未完全交接...”
李景隆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夜过去,换防竟还卡着不动?
“看来是有人心中不服啊,这是耿老的意思么?”
盛庸摇头:“不好说。自昨夜后,耿老将军便再未露面。”
“既如此,那就把闹事的全都拿下!”李景隆冷哼一声,语气斩钉截铁。
“大将军,”盛庸一愣,面露难色,“这般行事,恐生误会。若是与耿老将军起了冲突,怕是不好收场啊。”
李景隆眼神骤厉:“此乃前线!军纪不明,何以守山河?岂容私情乱了章法?!”
盛庸稍作犹豫,终是抱拳领命而去。
“福生,沏壶好茶,待会儿有客到。”李景隆淡淡吩咐一句,转身洗漱更衣。
一炷香的功夫刚过,李景隆住的院子突然炸开一阵喧哗。
耿炳文带着一群部将气势汹汹闯进来,吵嚷着要见李景隆理论。
“耿老将军,少主在前厅候着。”福生快步迎上前,语气依旧恭敬。
耿炳文冷哼一声,带着人直奔前厅。
刚一进门,便见李景隆正端坐案前品茶,那慢条斯理的模样,竟像是来真定游山玩水的。
“一大清早的,什么风把耿老吹来了?”李景隆抬眼起身,脸上堆起笑意,“福生,看茶!”
“不必来这套!”耿炳文挥手打断,眼神如冰,“为何拿我部下?刚到真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