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有趁手的武器。不止刀枪剑戟,更得有火器。
他今日是来“挖人”的。
进了仓房,福生很快被琳琅满目的兵器、火器吸引,挪不开脚步。
可在见惯了后世热兵器的李景隆眼里,这些物件与烧火棍相差无几。他看的不是火器本身,而是制造它们的工艺与手艺。
他要给朱棣准备一份“大礼”!
“不知国公驾到,恕下官怠慢之罪!”一名中年人快步赶来,抬手擦着额上的汗,眼中满是惶恐。
正是军器局正使廖廷安。
“我来找人。”李景隆负手四顾,淡淡开口。
“谁?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国公?!还不自己滚出来!”廖廷安一听,立刻沉下脸,转头怒喝一声。
李景隆皱眉,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因为廖廷安这举动倒显得他成了睚眦必报之人。
“把你们这儿手艺最好、资历最老的工匠叫来。”李景隆逛得有些无趣,找了个位置坐下。
既然主事的主动上前,倒省了他不少事。
片刻后,廖廷安领着一位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老者走来:“回国公,这位便是军器局资历最老的工匠黄茂。”
“军中兵器、火器,几乎没有他不经手过问的,您有何吩咐,尽管问他。”廖廷安指着黄姓老者,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经天牢一事,朝中文武已无人再敢小觑李景隆,何况廖廷安这般九品小官。
“这么说来,你在这军器局中已经待了半辈子了?”李景隆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黄茂。
“回国公的话,今年正好是第三十个年头。”老者躬身行礼,拱起的双手布满老茧,一看便知是常年与兵器打交道的缘故。
李景隆紧盯黄茂:“方才廖正使所言,是否属实?”
“绝无虚言!”黄茂眼中闪过自信的光,“小人在军器局三十年,凡经我手督造的兵器,绝无残次,手艺敢称最好!”
“好!”李景隆满意点头,语气里透着兴奋,“本公命你即刻挑选得力班底,两日后随我北上。”
“北境?”黄茂一脸愕然,转头看向廖廷安。
廖廷安面露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