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仅仅出于好奇的,往胃里看了一眼,却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脑袋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当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叶木被我的脸色吓了一跳:“兄弟,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别吓唬我啊?”
“那是……,噗——”我一张嘴喷出来一口鲜血。
“兄弟!”老陈,叶木全都懵了。一个在飞快的点击我止血的穴道,另一个运起内力帮我压制内伤。
“他是情绪过激,你们压制他内伤有什么用?”小猫儿推开老陈,从衣服上拔出一根胸针,往我穴位上刺了下去。
我终于觉得脑子缓过来一些,踉跄了几步冲到解刨台上边上,一把从研究员那把人手抢了过来。
“你干什么?”研究员伸手要往回抢。
“滚——”我抬手一个耳光,把他抽飞了出去。
“都他妈别动!”老陈干脆几下把冲上来的研究员全都撂倒在了地上。
叶木蹲在身边:“兄弟,你到底怎么了?”
“这是我义父的手!”我说着话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叶木立刻叫道:“不可能,你别自己吓唬自己,老爷子不是在东北失踪的吗?怎么可能跑淮河来?”
“不!我不会认错!”我的眼泪越流越凶:“我义父属虎,这颗虎头戒子,从来就没离开过他的左手,还有这道伤疤,那是我小时候跟他捣乱,他把凿子扎进自己手里弄出来的……,肯定是我义父。”
叶木愣了站在我身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老陈干脆冲过去,一把将龙胃撕成两半:“兄弟,说不定没那么糟糕,胃里只有一个手,说不定,老爷子只是被咬断了手……”
老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按他的想法,残了,总比死了好。能有点希望,总比没有希望强。
我的眼睛疼得通红:“你知道什么?这只手,明明是被砍下来的,你看后面的断口,那是刀伤。”
我一想到有人把我义父刀刀肢解,喂给这条龙,心就像是被人掏出来一样的疼。
“这条龙是有人养的?”叶木当时就把刀给抽了出来:“谁干的,老子剁了他!”
“你能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