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给啃光了脑袋。难道他拜出的字,是献祭鼠神的意思?”
我再次问道:“每个人拜字的人死法都一样?”
“不一样?”里沙摇头道:“有人被秃鹰啄开了脑袋,也有人被狼吃的连骨头都不剩。还有人陷在沙子里,不停的惨叫,等他们的尸体被风吹出来之后,已经只剩下发黑的骨头的了。”
里沙像是说的渴了咽了咽口水道:“但是他们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都是自己走出了客栈。毫无征兆的走进了沙地里,在哪儿等死。”
我追问道:“他们的手是谁捆起来的?”
“捆手?”里沙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们走出去的时候,手就已经被捆住了。我曾经怀疑,是他们自己捆了自己。”
我摆弄着红纸道:“这张纸,在你手里放了很久了吧?你为什么不试试?”
“我不敢?真的不敢!”里沙拼命的摇头道:“那些拜出祭字的人,死得都很惨。他们都是活生生的死在我们面前,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小猫儿抱住了里沙:“别问了。再问下去,她会疯掉的。”
我刚要开口,忽然间听见大厅里传来一阵惨叫。里沙吓得一头钻进小猫儿怀里瑟瑟发抖,两只手死死的抓着小猫儿的衣服不放。
我推开走廊上的窗户往下一看,大厅中间的刑柱锅正在往上反气儿。
奇怪的是,蒸汽并没有往大厅四周扩撒,而是像是被无形的蒸笼给罩在了一米左右的空间里。等到蒸汽上升到老板头顶不久,就化成了水珠一片片的滴落了下来。
我眼看着客栈老板的衣服,像是被水浸烂了抹布,一条条的,从他身上滑落了下来,没过一回,老板的上半身就完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直到这时,我还能清清楚楚的看见老板全身。
他身上像是用针缝过的废布条,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伤疤,每个伤疤都算太长却显得很深,尤其手脚上伤疤居多,背上却完全看不见。
从伤口的角度上看,那应该是他自己划上去的。
可以想象的是,一个人在差不多封闭的空间里,无聊到发狂的时候,肯定会出现自残的情况。只有,看着自己的身体还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