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槊精准无比地从管亥胸后甲胄的缝隙处贯入,自前胸透出,带出一蓬滚烫的鲜血和碎裂的内脏!
濒死之际,管亥感受着胸口的剧痛,艰难地抬起眼,望向面前那双依旧冰冷、甚至带着一丝无聊的眸子。
“呃……”管亥似乎是还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涌出大股大股的鲜血。
但吕布并没有什么耐性听敌人说遗言,只是默默地拔出马槊,复起一槊刺入管亥的咽喉,槊刃在他的咽喉中搅动着,切断了一根根血管和肌肉。
管亥抽搐了两下,便再无声息。
只有那双瞪得滚圆的眼睛,还残留着惊骇与不甘,空洞地望着那轮如血的残阳。
吕布看都未再看那尸体一眼,仿佛只是随手捏死了一只苍蝇。
收回马槊,随意一振,甩落马槊上温热的血珠,猩红的槊刃再次变得寒光凛冽。
随后,吕布再次锁定了那杆“征东将军”大纛,随意地拍马上前,将那一杆大纛斩断。
斩将、夺旗、陷阵、先登。
军人的四大荣誉,吕布在一场战斗中便获其三!
主将阵亡,大纛倾倒。
这成为了压垮叛军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本就已在崩溃边缘的叛军,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抵抗的意志,惊呼哭喊着“将军死了”,如同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将后背完全暴露给了身后无情碾压而来的铁骑。
这场战斗,至此已毫无悬念。
而眼前的也不再是战斗,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单方面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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