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刘辩近些时日恰好在考虑,仿照皇后倚仗的女骑,建立一支由女子组成的女卫,值守于后宫内宅之中。
不多时,许久未曾与妻儿一同用膳的刘宏还刻意沐浴更衣梳洗打扮了一番,只是那双眼睛却是略带着几分怪异之色地看向刘辩。
刘宏骤然间语出惊人,道:“昨夜滋味儿如何”
与刘宏同坐一席的何皇后捂着脸,实在是没眼看这位昏君。
哪有在这般场合下,询问儿子成为真正的男人时的那股滋味儿如何,甚至还是当着这位新妇的面。
然而,刘辩却出人意料地伸出三根手指,嘴角挂着一抹会心的笑意,脸上带着一丝年少轻狂的得意。
刘宏撇了撇嘴,你小子别吹牛,老子喝鹿血也不过一晚上三次!
刘辩摇了摇头,右手与刘清十指紧扣,左手指向她后伸出了三根手指。
呵,就这孤可是让涟漪一晚上来了三次!
刘宏却是全然不信,只当太子是吹牛不打草稿,
“呸!”
何皇后啐了这对父子一口,猛地伸出手,拧住刘宏的胳膊用力旋转,脸上不自觉泛起一层红晕。
羞红了脸、低垂着螓首不敢抬头的刘清却也是顿时明白了,太子时而望之不似人君的模样究竟来源于何处。
刘清偷偷抬眼,看了看刘辩,又迅速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天子曾言太子不类父,百官亦觉太子不类父,然而此刻看来,太子当真类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