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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你刚刚说的没有错。”

“漂亮可以用来形容任何好的东西，只要你想。”

苏玖妍想让女童跳出规训，因为现在的女童正处于被塑造的年纪。

妇人的思想已经形成了固定模式，可女童还有机会跳脱出去。

“真的吗？”

娇娇的眼睛亮了亮。

她就是觉得季晟钰漂亮，那是她看到季晟钰时的第一个念头。

“真的，你可以用任何美好的词形容任何人。”

苏玖妍很肯定的点点头。

赞美的言辞可以脱口而出，诋毁的话要再三思量。

“他自己也认可了，刚刚还感谢你了呢！”

苏玖妍揉了揉娇娇的小脑袋。

娇娇一歪头，看向季晟钰。

季晟钰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你说的没错。”

硬邦邦的一句话，可语调却并不冷硬。

娇娇笑了。

没有什么是比被当事人认可更让人觉得开心的了。

“哥哥，你真的好漂亮啊！”

娇娇再一次感叹。

离得越近，美貌的冲击力就越大。

“你也很可爱。”

季晟钰回应着，眼底一片柔软。

他不再是那个只对苏玖妍露出柔软一面的人了。

一步一步，季晟钰变回了他曾经最想成为的人。

说起来，他跟他的父亲很像。

他的父亲是一个郎中，住在村子里，为人温柔，待人和善。

哪怕曾经被冷奚婕欺骗辜负，也没有怨天尤人，反而成全了冷奚婕，并且将季晟钰教导的极好。

那么好的一个人，儿子自然也是极好的。

季晟钰骨子里是一个相当善良温柔的人。

不然，他也不会怪罪自己那么多年。

季晟钰从来都不怕被人伤害，他只是怕因为自己而牵扯到无辜的人，让别人受到伤害。

现如今季晟钰重新养大了自己，成为了自己最想成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