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饷和奖金,运到莽荡山大营还没有拆箱。一共有五十口大木箱,每口木箱里有两万四千枚,合计一百二十万枚。”
他这样说倒是提醒了铁匠,他说:“这小兄弟说的不错,那些箱子是没有拆箱,我用撬杠砸了半天才把所有箱子打开。不过有多少木箱,每口木箱里有多少银币,我就不知道了。”
师爷说:“这样说,银币应该是小兄弟说的数字。不过我可以用我这项上人头做保证,运输队拿回来多少银币,文书们就可以数出多少银币,也会给各位发下多少银币。”
有个女人哭着说:“头领,师爷,你们得可怜我啊!我丈夫上次反围剿时战死,这次偷袭儿子又战死了,剩下我一个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银币可是得多分一点。”
她这一说,很多的女人都向前一步跪下说:“是啊!我的……”
黄莹莹在这时大喊:“姐妹们,听我一句话,诸位的心情我理解,我也死过丈夫,死过儿子。咱们生活在这乱世,难免出现这样的时刻,死了丈夫的可以去找喜奶奶,她会给你们选配一个。死了儿子的也不要怕,镇上孤儿院有的是孩子。”
头领也说:“咱们这次只能按照以往的分配方式,我义父制定的方式进行分配,出力的分一份,阵亡的分两份。阵亡又没有继承人的财物会转给镇上的孤儿院和老人院。有异议现在可以提出来,没有异议等文书和师爷数完财物,计算完数额,就可以分配了。”
他们说的很清楚,惯例一向如此,人们也无话可说。有的人对头领和师爷他们行礼后驾驶小船离开。有人进入窝棚抬出自己的亲人,也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