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厨房给他烙个饼?”
方脸侍卫说:“他能吃饭吗?别屎没拉出来,再血崩喽。”
“就是啊,宝庆兄。也不是只有女人生孩子才会血崩,太监也会。”
他们说着笑着走了,东郭剑云摇摇头。
王新耀也心满意足地笑着回了屋。
王五看东郭剑云行动敏捷,不像刚刚被阉。想想谷学士一直以来的名声,明白过来他可能还是一个囫囵人,问:“不知这位兄弟,能否赏脸到我屋里歇一会?”
面对着王五的邀请,东郭剑云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不清楚王五已经发现了秘密,只能说:“我、我是阉人。”
“哈哈哈……阉人。”王五熟悉东郭剑云的无奈,他从脖领处掏出一个透明的吊坠,说,“我五六岁的时候,看见那些同父异母的哥哥都有黄金和玉石,我什么也没有,哭成泪人。我的母亲让匠人用打碎的琉璃杯做吊坠。我一直告诉别人这是玉石,很多人也就把它当成真的。包括我那几个蠢到读不全一本书的哥哥。”
东郭剑云明白他已经发现自己的底细。他不想再假装,也清楚不能在这里说明原因,要是被别人听见自己就完了。他只好低声说:“抱歉,我不能走路。免得别人发现。”
“明白。”王五说完,站在本来应该套马的位置,两手抓着车辕,拉着东郭剑云走向自己居住的房间。
好在只有几米远,马车虽重,他们还是很快走到目的地。等车辕被拉进门里,王五跳出门,看看左右,说:“没人,你进去吧!”
东郭剑云早装得不耐烦,听他这样说,呲溜一声跳进房间里。
王五又把车子拉出来说:“兄弟先等一会,我去拿点酒肉。”
东郭剑云看他关上房门,想说,不用了,拿点包子就行。突然又想到他这是不是要关门打狗。还没开始思考怎么解决,又感觉不可能,有些事情无法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