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后,抱着衣服回到卧室,对着妻子说:“咱们有衣服了。”
杏花说:“我才不穿死人的衣服。”
黑鱼儿的手臂让桔花想到一个主意,她说:“我的父亲总是把皮毛拿去换酒,我在家里时问过父亲,他说北方人会用动物皮毛做衣服。咱们吃肉剩下的羊皮,也可以做成衣服。”
杏花也说:“我在卖衣服的店铺里,见过用皮毛做的衣服。我要穿羊皮做的衣服,不穿死人的衣服。”
黑鱼儿心想也行,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羊皮。只是等他来到小溪旁边,才发现被他胡乱丢弃的羊皮大部分都已经腐烂发臭,剩下的羊皮,他不知道怎么做衣服不说,还感觉它们发硬的质地,根本无法穿在身上。
他没有办法,只好先学着父亲的样子,把羊皮挂在一间房子里。然后再抱着衣服,去小溪里洗干净。又过一个多月,他们看着羊皮还是无可奈何,杏花只好像黑鱼儿和桔花那样穿上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御寒。
天气越来越冷,他们又想到在室内烧火取暖。寒冷虽然解决了,黑鱼儿心里隐藏的另外一个问题却越来越严重,他每次杀羊或其他动物时,看着鲜红的肉,总是忍不住想像狼或其他动物那样吃生肉。有时候他想想自己的两个妻子,还勉强可以忍受住心中的欲望。有时候他忍无可忍,只能一头扎进杏花或桔花的怀里折腾一番。
杏花和桔花不知道原因,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少。再加上她们实在不想继续吃肉,身体日渐消瘦,精神也日渐憔悴。
等到第二年春暖花开,两个女孩开始冒着危险用黑鱼儿从死人身上找到的匕首,去山坡上挖野菜。等到天气渐暖,有了黄杏,她们的精神才日渐饱满,曾经美丽的容颜,才又回到她们的脸上。不过他们三人之间从前那种甜蜜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有时候一整天也说不出半句话。
等到她们采摘野菜的经验足够丰富,她们总是只吃一点肉,或者一点肉也不吃。眼看着食盐越来越少,黑鱼儿心里的堤坝终于开始溃散,这天他再次杀羊时,张开大嘴就咬了上去。
生羊肉鲜美的滋味击中他的味蕾,软嫩的口感也在他的唇齿间跳动个不停,这感觉竟如此之好,这味道竟如此之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