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有几分了解。

    只是刚才她暗中探查感应，却根本感应不到莫阳的修为气息，唯一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

    她还清楚的记得当初她被莫阳逼得踏足圣人境的场景，当时的莫阳修为差了她数个境界，只是她万万想不到，莫阳竟然会先她一步踏足圣王境。

    并非她资质弱，而是莫阳太过变态。

    她哪怕有诸多轩辕家族强者指点，当下也只是圣境二阶巅峰，距离三阶都还差一些，更别说小圆满和大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