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钧霄想了想道：“这么给你说吧，如果说天地规则有固定的数目、类别，天地变强，你只需补上差的那些便可。”

“可若是天地变弱，它本身拥有的规则，数目和类别减少，你却拥有不属于他类别的规则，那天地就会对你产生排斥性，将你视作异数。”

“如此，你想要继续待在这个天地，就需要自斩一刀！自斩一刀后你或许还是道君境界，可实力却会远不如从前。”

“所以从古至今，很多道君在修炼到了道君层次之后，都会前往天外天，因为到了天外天，脱离了九天十地之后，他们才算真正的超脱。”

听到天外天。

顾长歌顿时颇为好奇：“这天外天是什么？是独立于九天十地之外的世界吗？”

“不好说！”

裴钧霄摇头：“典籍中有过记录，有许多道君窥见过天外天的一角，据说那是一片极为浩瀚的世界，但也有人说那其实是一片，与现实相对应的虚境，是未诞生世界的虚影，那个世界其实并不存在。”

“为何这么说？”

“因为……从古至今踏入天外天的道君，从未归来过，就像是自身的痕迹被抹除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