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好，你还能干什么？你妈是个大赔钱货，你这个小赔钱货，我就该打死你们！”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妈现在疯了我就拿你们没法子！等着你爸弄死你妈那个贱人，我就把你和王红梅那个贱货卖给傻子当老婆！”

伴随着的还有王姣的哭声。

沈如兰冷着脸进了屋：“老太太，你这是吃了大粪？”

王张氏见到沈如兰回来了，马上就闭了嘴，她有些惊恐的看着沈如兰，确定沈如兰手上没有鸡毛掸子没有菜刀，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如兰，你怎么当人儿媳妇的？一大早上的也不做饭，你是想饿死我们吗？”

“赶紧去做饭！”

王张氏刻在骨子里的尖酸刻薄没忍住就蹦出来了，一旁的王卫东和王皓兄弟俩有些惊恐的望着她。

奶奶这是确定妈妈不会朝着她动手吗？

沈如兰朝着老两口住的房间走去，王张氏一愣：“沈如兰，你要干什么？”

沈如兰白了她一眼，径直进了房间，从床下端了痰盂出来。

那是老两口晚上用来方便的。

王张氏看她主动去端了尿壶还挺得意：“这还差不多，赶紧的去刷了回来做饭，这都两天没倒了，都要满了。”

“以后你每天早上起来就来将尿壶给刷了，别等着我喊，眼里要有活儿。”

这样的话，沈如兰上辈子每天都听着王张氏念叨。

那时候她的语气很凶狠，骂得十分难听。

沈如兰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就能忍受得了。

王张氏甚至动不动就会用手中的东西啊打她，故意将热汤倒在她身上烫她，故意将床铺弄脏就为了让她大冬天的用冷水洗。

沈如兰朝着王张氏走了过去，王张氏看着她阴沉的脸，有些害怕了：“沈如兰，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婆婆，你要是敢打我，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贱人，你要干什么？”

王张氏的声音戛然而止，沈如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掰开她的嘴巴，举起痰盂就往王张氏的嘴里倒去。

臭味弥漫。

王张氏不住挣扎，可是她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