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嘴里被塞进了他那根受伤的手指,淡淡的铁锈的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她眉头紧锁,嘴里发出“唔唔”抗议:你干嘛?
顾南淮高大身躯抵着她,“不用拿药,唾液是最好的消毒液,女朋友,给我舔一舔,嗯?”
时微眼眸睁大,或许是,他磁性的男低音太会蛊惑人心,又或是那张号称行走的荷尔蒙的脸,太过迷人,她竟鬼使神差地伸舌尖……
电光火石间,顾南淮尾椎骨一麻,硕大喉结狠狠滚了滚,呼吸变得急而粗重。
……
直到门铃声响。
沙发上纠缠的身影倏地分开。
时微气息不稳,眼含水光,顾南淮熟练地将她滑落的T恤领口归位,指尖掠过她后背,利落地替她扣好内衣搭扣,肩带发出轻微的弹响。
他一边将衬衫下摆掖回裤腰,一边走向玄关,开门时又是一贯矜贵从容模样。
何蔓抱着一大束香槟洋桔梗进来,目光先落在衣冠楚楚的顾南淮身上,再往后一瞟,就看见时微从阳台走出来。
只一眼,何蔓就挑了挑眉,美人那双红肿水润的唇,和脸颊上未褪的潮红,简直像刚被狠狠“收拾”过一遍。
“你们聊,我去准备晚餐。”顾南淮冲何蔓颔首致意,转身去了厨房。
何蔓瞥了眼手表,快八点了。
“等你这顿饭,我怕是得饿晕过去。”她冲时微挤挤眼,“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恭喜我们微微女神心想事成!我先撤!”
时微正用冷水拍脸降温,闻言忙挽留:“别走呀,时屿等会儿也来!”
“下次吧,真有约。”何蔓从包里掏出一部手机,递过去,“对了,顺路帮你把这个带来了。”
时微动作一顿。
手机正是她在台城被阿笙丢湖里的那部,“怎么在你这?”
何蔓朝厨房方向瞟了一眼,压低声音:“季砚深托我转交的,他说,里面东西没动过。”
今天上午,她看完时微的表演,刚到地下车库,遇到了季砚深。
时微接过失而复得的手机,机身冰凉,“……我还以为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