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顾南淮眉头都未动一下,就着她挣扎的力道,手臂稍稍一带,将她揽回怀中。
温热大手隔着瑜伽服薄薄的料子,贴着她的后腰。
男人下颌微仰,顶着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灯光在他高挺的鼻梁旁投下小片阴影,漆黑深眸,平静无波。
他薄唇轻启,慢条斯理道:“不准什么?”
时微一噎,见他这副斯文正经的样子,仿佛是她想歪了。
顾南淮掌心抚了抚她敏感的后腰窝,“我有说要什么?”
时微明显一颤,耳根迅速攀上红意,咬了咬牙,“没什么,我给你热饭去!”
话音刚落,她被用力一带,跌入他怀里,下一秒,顾南淮俊脸欺压而下,时微心尖一荡,沦陷在他不由分说的深吻里……
……
顾正寰从父母别院回到主宅,在后院的花房里,找到孟婉容。
她一身黑衣,衬得肤色过分苍白,独自一人坐在花房最角落,细长手指擎着一只白瓷酒杯,失神看着玻璃上蜿蜒的雨痕。
许久,才仰头一饮而尽,又立刻倒满。
顾正寰收了黑伞,迈入花房。他身形高大,一进来,整个空间都显得局促。
他在妻子对面坐下。
孟婉容斟酒的动作一顿,放下了白瓷酒壶。
顾正寰却伸手拿过酒壶,替她满上,“喝吧,我陪你。”
梅子清酒,度数不高,却醉人。
孟婉容捏起杯子,再次一饮而尽。
她望向对面的丈夫,眼圈倏地红了,“他要跟我断绝关系,是么。”
顾正寰倾身,大手覆上她冰凉的手背,“别说傻话,没到那一步。”
孟婉容嘴角费力地扯出个弧度,眼泪却不受控地砸下一滴。
下午顾南淮那副冷硬决绝的模样,又剜上心头。
顾正寰指腹揩去她的泪,声音沉缓却有力:“婉容,放手吧,让他飞。”
他顿了顿,望进她潮湿的眼睛,“他那对翅膀长硬了,早不是我们托着的那副了。”
“国内所有银行断贷也没难倒他,臭小子反手就撬动了海外资本,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