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性气息,强势地侵占了她所有的感官。
时微被迫抵着盥洗台边缘。
顾南淮嗓音低哑,“楼下,便利店。”
时微,“……”
就见他捏着那只小盒子,慢条斯理地撕开外面的透明塑封,塑料膜发出细微的“刺啦”声,在这静谧的卫生间里,清晰得令人头皮发麻。
“没带手机,也没带钱包。”
他目光沉沉吸着她,仿佛要把她的魂儿给吸走,似笑非笑。
“把腕表押给收银员了。”
时微,“……”
她被他蛊得无力想象,他一个商界大佬是如何冲下楼,拿百万名表抵了一盒安全套的,小腿发软,那股子没完全褪去的情潮,再度翻涌而上。
下一秒,顾南淮掐着她的腰,提起,让她坐在了黑色大理石台面上……
……
后半夜,顾南淮倚着床头,点了一支烟。
烟草味渐渐驱散了一室暧昧的气息。
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凌乱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时微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趴在顾南淮腿上,静静喘着粗气,心跳还没恢复。
如瀑乌发散落在她雪白背脊,发梢湿漉漉黏在皮肤上……
乌黑映衬雪白,强烈的视觉冲击,男人下意识咬紧烟蒂,艰难地拉上薄被,轻轻盖上。
他抚上她后脑勺,目光宠溺,“累么?”
时微飘到九霄云外的魂儿渐渐归位,掀了下眼皮,青白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俊脸,脑海闪过他刚刚野性凶悍的模样。
四目相接的一瞬,她连忙垂下眼皮。
顾南淮喉结一滚,低下头,捋开她颊边的发,“不累?”
语气里透着的欣喜,是赤裸裸的暗示。
还想要。
时微掐了下他的腰,无声抗议。
顾南淮咧着嘴笑开,继续蛊惑,“时老师每天八小时训练是基操,这才哪跟哪儿……”
没容时微瞪他,他灭了烟,再度捞起了她。
……
温热毛巾细细擦拭去她肌肤上一层黏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