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深」这个名字再次震动商界。
此刻,迈巴赫内。
后座的男人沉默地吸着烟,目光透过夜色,紧盯那扇紧闭的朱红大门,指间无意识地捻着一张被撕碎又仔细粘合起来的旧照片。
照片上,舞台上的时微,与观众席的他,隔着无数道裂痕。
一旁的周京辞看着他这副模样,后槽牙咬得发酸。
半年的心理治疗,本以为隔着时间、距离,季砚深心里那点执念总该淡了。
没想到,今晚剧院后台惊鸿一瞥,所有努力全他妈白费!
这疯子眼里的光,比进去前还亮!
周京辞烦躁地扯松了领带,声音低沉,恨铁不成钢。
“老季,够了啊。”
“人你也瞧见了,活得比以前好。顾南淮把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她连正眼都不瞧你一下,你凑上去,除了自取其辱,还能图什么?”
季砚深依旧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儿。
周京辞拍了下他的肩膀,“傅二那儿新到了批人,干净,懂规矩。去洗个澡,换换脑子。有些念想,该断就得断。”
他就不信,一个正值盛年、禁欲两年多的男人,能在顶级尤物的温柔乡里还硬扛着那份不切实际的念想。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周京辞心底就猛地一沉。
外面的莺莺燕燕对季砚深来说,不过是消遣,而时微,是他刻在骨头里的执念。
朱红大门终于敞开,欢声笑语声传来。
季砚深稍愣一下,随即推开车门。
他迈着长腿,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目光扫过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杜婉冬蹙起的眉头,何蔓瞬间冷下的眼神,时屿攥紧的拳头……
季砚深视线穿透他们,牢牢锁在最后方那抹动人的身影上。
时微正被顾南淮半护在身侧,门灯暖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
她脸颊薄红,发丝微乱,唇色瑰丽,周身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慵懒与明媚。
四目相接。
时微平静地移开目光。
顾南淮高大身躯不着痕迹地向前半步,将她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