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是什么?”
“识相的就滚远点,别再自取其辱!”
她这话音落下,顾南淮上前一步,掌着门板边缘,一副要关门的架势,目露挑衅,“季砚深,请吧——”
季砚深眼中戾气暴涨,拳头裹着劲风直砸顾南淮的脸!
顾南淮反应极快,偏头闪过的同时,一记凌厉勾拳反击季砚深下颌。
季砚深抬手格挡,两人瞬间在狭窄门口缠斗起来,拳脚相撞发出沉闷声响。
招招狠厉,势均力敌!
时微看着这一幕,心脏悬到嗓子眼。
不一会儿,两人都挂了彩。
顾南淮颧骨挨了一拳,嘴角破裂;季砚深下颌也挨了重击,闷哼一声,唇边溢出血丝。
两人眼神凶狠,短暂分开,胸膛剧烈起伏。
“够了!”时微厉喝,已迅速拨通报警电话:“110吗?静安路52弄303号三楼,有人私闯民宅暴力伤人!请立刻出警!”
季砚深猛地看向她,又死死盯住挡在她身前、同样挂彩却寸步不让的顾南淮。
他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翻涌着毁灭一切的疯狂。
最终,他染血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冰冷的弧度。
眼神狠狠剜过两人,带着无声却刺骨的警告:等着!
他猛地转身,带着一身狼狈的伤和冲天的戾气,决绝地冲下黑暗的楼梯,瞬间消失在雨幕里。
……
冰冷的暴雨疯狂抽打着街面。
季砚深僵立在雨幕中,昂贵衬衫紧贴悍利肌理,雨水混着嘴角血丝淌下。
狼狈无法掩盖他周身翻涌的、足以绞碎雨幕的阴鸷戾气,像一头濒临失控的困兽。
刺目车灯撕裂雨夜,一辆线条冷硬、明显改装过的迈巴赫无声停下。
后侧车门打开,周京辞撑着一把宽大的黑伞跨步下车,伞面精准地笼罩住季砚深头顶,自己肩头瞬间湿透。
“季哥。”周京辞声音不高,目光扫过他湿透的肩背和嘴角刺目的伤,眉头紧锁,“晚上饭局等你一晚上,怎么跑这儿来了?”
说话间,抬眸意味深长地扫过漆黑的老式洋楼